首尔酷儿文化节是韩国最大的性少数群体文化节,同时也是要求废止对性少数群体歧视的示威。今年的第23届文化节因新冠肺炎时隔三年而再次走入街头,但在过程中受到了首尔市政府的歧视性行政措施的阻挠。
汉语翻译:사락
汉语译文编辑与修正:-
韩语原文:Miguel
韩语原文编辑与修正:권태, 레이, 에스텔
首尔酷儿文化节是韩国最大规模的酷儿文化节,于今年7月16日在首尔广场举行。过去两年,因新冠肺炎的肆虐,文化节以线上活动为主,今年终于时隔三年在街头举办了。虽然文化节在开始前就与首尔市产生了行政上的冲突,加上闷热的天气在游行即将开始的时刻突然转为暴雨,更有仇恨势力围绕着广场大声吵嚷,云集的群众热度却丝毫未减,并积极参与设置的摊位活动与游行,参加人数据主办单位估计达13万5千人。
市政府对文化节持不协作态度
这篇文章将以首尔市的歧视性行政为主题,提及韩国政府机构如何从制度方面将性少数群体置之度外。首尔市政府以文化节的举办可否为理由设置了“首尔市开放广场运营市民委员会”,并研讨该文化节是否“健康”。在首尔广场举办的其他活动都是申报制,而唯独对酷儿文化节采取了审核、许可的方式。
委员会最终以“如出现暴露过多的服装或展示、贩卖淫秽、有害物品,则限制往后文化节的广场使用”为条件给予了许可。考虑到仇恨势力要求禁止文化节举办的主要主张,即“文化节内有摊位出售貌似性器官的淫秽物品”的话,我们不难发现两者的思路丝毫不差。
但是,细看委员会的会议录就能发现委员会对”暴露过多”或“有害物品”没有清晰的标准,有些委员甚至主张“性少数群体的存在有害儿童教育”、“委员会需要为限制文化节制定先例“。委员会的决定充分显示出政府机构根据对性少数群体的偏见,即“淫秽的性少数群体和性少数群体的集会”为据而纠察性少数群体的存在与行动。
政府机构对性少数群体活动采取歧视性行政 措施的例子众多。
吴世勋首尔市长曾在国民日报采访中称”(市长)个人反对同性恋“,又称”如果(文化节)出现有害良好习俗的行为,(市政府)将限制首尔广场的使用“,透露市政府将将歧视性行政措施进行制度化,从而抵制性少数群体集会的举办。首尔市政府与市长以”良好习俗“、”个人的信念“为借口坐视着首尔市的性少数市民遭受歧视性待遇和暴力,甚至通过政府机构的行政力美化歧视行为。
文化节主办单位与首尔市民在委员会的决定公布后向首尔市政府咨询:暴露过多的标准是什么?市政府相关人员的回复模糊不已:“从社会常识的视角,令人皱眉便是(暴露过多)”。这事实上是把标准嫁祸于行政公务人员个人的主观判断,从而使性少数者个人实施不正当且不必要的自我审查的不当行政行为。
政府机关的性少数群体歧视一再反复
委员会审核的另一个问题在于审核期间。委员会原需在48小时内决定可否,这次却迟迟不予答复,拖延的时间长达两个月。如此故意拖延时间并不是头一次:去年文化节组织委员会申请设立法人时,首尔市政府拖了两年时间,最终不予许可。首尔市政府在提交中央行政审判委员会的书面答复中称,追求性少数群体平等的组织为目标违反宪法,该主张又激起了公愤。
政府机构对性少数群体活动采取歧视性行政措施的例子众多。2017年,酷儿女性网络(Queer Women)企划了酷儿女性体育节,而东大门区政府突然取消了体育馆的出租;2019年,釜山市海云台区政府公然妨害了釜山酷儿文化节(Busan Queer Festival, BQF)的举办;2018年,仁川市东区政府限制了仁川酷儿文化节(Incheon Queer Culture Festival, IQCF)的广场使用,而警察对以基督教集体为中心的仇恨势力肆意殴打参加人员,毁坏文化节的物品、车辆等行为并未采取妥当的措施。
本届首尔酷儿文化节中,戈德堡美国驻韩国大使等各国外交官在舞台上发表了团结发言。许多性少数者通过外国外交官对性少数群体人权的呼吁得到抚慰。另一方面,应提供最体贴服务的政府机构竟歧视市民并旁观暴力的现实,通过这些安慰更能清晰可见。虽然第23届首尔酷儿文化节成功举办,谴责歧视性行政的呼吁一再出现,我们不得不忧虑今年即将举办的众多性少数群体活动中,政府机构会不会再次推卸责任。
※ 感谢韩国90后、00后言论高喊20(Goham20)的文化节摄影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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